中美日 Lawrence Li 中國人和美國人的距離還是比和日本人近,yiyidaishui notwithstanding。美國人會說——比如——某某棒球手有特殊打法,「但你不能那麼打,因爲你不是他。」中國人會說——比如——Glenn Gould:可以欣賞,不宜學習。但日本的說法是:「和歌不存在老師。舊詩就是我們的師傅。只要從舊風格裏找靈感,從舊詩人那裏學詞彙,怎麼可能寫不出好詩呢?」 (原載《一天世界》博客)